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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情看起来也严肃了许多。
“我开……”程星刚想说自己就是说着玩的，让他别在意，却听到他开口：
“我替我那些粉丝跟你道歉。”
哈？
“你……道歉？”程星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。“这也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她们是因为喜欢我保护我才会攻击你。”容曜语速也加快了一些，“她们不了解真相，只是凭着表象，因为爱护我才会这样去刺别人。这种行为不好，我以后会让工作室和后援会再多正向的引导她们。只是有时候，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在掌控之中……”
说到最后一句，容曜也颇有一种无力感。
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这些事，至于效果如何，他真没法保证。
程星却听得笑了：“没想到你还有为粉丝向别人折腰的一天。阔别七年，你长大了。”
容曜听得皱了皱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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